动静却小了很多,难道这是青州军的诡计?”
审配心中暗爽,他巴不得田丰计谋失败,那样的话,他之前的两次失败便有了托词:不是兄弟无能,实在是敌人太过强大。
当然了,心中阴暗的念头不可告人,明面上,审配依旧要保持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田兄说笑了,在我看来,那火鸟计神鬼莫测,无论如何,青州军都没可能发现其中端倪。”
文丑微微颌首,以示赞同。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文丑别无选择,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至于青州军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不妥,都已经无关紧要。
河北军连败两阵,无论如何都承受不起第三次失败了。
护城河边,数之不尽的河北军用生命为代价,终于填出了数段可容大队人马通过的道路。
连绵不绝的箭雨好像没有尽头,不时有河北军中箭身亡。
倒地不起的军士并没有给河北军带来太大的震撼,他们依旧固执而机械的运送着泥土。
一刻钟之后,河北军的冲车终于踏过了护城河。
云梯在缓缓的往前推进着,大股大股的河北军士呐喊着,他们扛着盾牌,跟随着挡箭车的脚步,一步一步往前压进。
时不时有中箭而亡的军士倒在地上长眠不起,飞溅而起的血珠、此起彼伏的惨叫充斥着整个战场。
与河北军相比,之前剿杀过的那些黄巾军根本就是乌合之众,青州军能够抵挡河北军的进攻吗?
先锋军虽然久经战阵,但是,像河北军这般精锐的对手却是第一次遇到。
太史慈绷紧了心弦,他握紧了拳头,恨不得亲自上阵。
不过,这般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太史慈并没有付诸行动。
身为大军主将,眼下远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倘若太史慈过早上阵,只会影响到整场战事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