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显然有些夸大其词了,现在的李贤早已经不是昔日的盐丁了,糜氏的财力虽然重要,但对李贤来说并不是不可替代。
话虽夸张了些,可女人就喜欢听好话,哪怕她们知道这是谎言,还是忍不住心头欢喜。
糜缳也不例外:“哼,就你会油嘴滑舌”。
李贤腆着脸,道:“句句肺腑之言”。
糜缳转过身,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李贤,嘴里道:“你在广陵遇到了刺客?是谁指使的?伤到你了吗?”
“刺客没有伤到我,他们杀我是为了兖州的一千贯赏钱”
“兖州?是曹操吗?”
“除了曹操,我想不出兖州还有谁恨我入骨”
“不管怎么说,你能平安无事便是极好的”
李贤不敢多说,生怕让糜缳暴怒。
这时候,平静下来的糜缳仿佛变了一个人:“我听说那大乔很是貌美,她比我美吗?”
李贤心头一跳,这是个陷阱呀,要是回答不好,只怕糜缳会立刻变脸!
“当然是缳儿美,在我心里缳儿是最美的”
“算你聪明!”
“哈哈,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好了,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既然那大乔救了你的性命,那么,你便纳她为妾吧,我可不想我的男人被人骂负心汉”
“啊,你答应了?”
“怎么?你不开心?你要是不开心那我便收回那话”
“开心,只要缳儿开心我便开心”
经过一番软磨硬泡,李贤终于取得了糜缳的谅解,不过娶老婆是要花钱的。
正妻的地位李贤给不了糜缳,可是,相应的场面、聘礼却一点也不能少!
想来想去,李贤决定将于海唤到身边。
数年来,李贤的商队一直交给于海父女二人经营,这于海便是二龙山占山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