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孙策又道:“听说维中家有正妻,我家妹子自幼颇受宠爱,维中还要多多担待呀”。
这是要逼婚吗?李贤头冒冷汗。
如果不是担心徐州的糜缳吃醋,在江东收了孙尚香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只可惜,李贤承担不起糜缳发飙的后果,当下只得说道:“我的妻子孔氏颇识大体,绝不会无事生非,不过,如今九江尚未平定,徐州百废待兴,我想将婚期定在明年,不知可否?”
孙策缓了口气,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亲妹子,真要是一下子变成了他人家的媳妇,心中总归是有些不舍的。
眼下,既然李贤愿意将婚期定在明年,那倒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男人嘛,自然要以事业为先,明年就明年,相信尚香她会同意的”
李贤心道,终于逃过一劫!
对了,貌似还差点什么!
“这枚匕首削铁如泥,且当作我的定情信物吧”,说罢,李贤从腰间摸出一柄鲨鱼皮包裹的短刃。
孙策接过匕首,赞了句好刀,并没有交出什么信物,而是淡淡地说道:“你那里有个香囊,那是尚香亲手缝制的,便用它做信物吧”。
李贤自然没有异议。
既然是一家人,李贤也就没了遮掩的必要了,他直截了当地问道:“对这阴陵城,伯符兄可有破城良策?”
“强攻不易,只能智取”
“如何智取?”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李贤没有细问,而是笑道:“好,我便拭目以待”。
孙策松了口气,如果李贤打破沙锅问到底,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实话实说吧,岂不是暴露了江东军的底牌?
虚与委蛇?骗的了李贤一时,终归骗不了他一世。
想到这里,孙策转移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