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道理?
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河北军将开始割断绳索,开回河船。
出乎意料地,青州军竟然真的放任不管,没有半点射杀船夫的迹象,任由船夫将木船开回。
不过,两军停战的空挡,南岸的背嵬军耀武扬威,好不痛快,北岸的河北军情绪低落。
须得找个软柿子捏捏,不然的话,没有士气,军卒不堪大用。
高览目视南岸,许久之后方才喝道:“周仓,洗好头颅,他日我必取之!”
周仓愕然,片刻才大笑出声:“哈哈,好,好,我等着你来”。
背嵬军卒也大肆嘲笑不已,连渡河的胆量都没有,还想杀了周仓,真敢胡吹大气呀。
高览不为所动,倒是他麾下的军将涨红了脸,觉得青州军欺人太甚。
逢纪张嘴欲言,忽而,“哒哒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报,急报!”
高览斥退左右,嘴里道:“何处报来?”
“三十里开外的青云渡,大批青州军已经渡河,看守渡口的白都尉抵挡不住,请将军速速前去增援”
青云渡?高览记得清楚,他在渡口处留下了一千人马,不过是看护一座浮桥罢了,一千人马应该足够了,怎么青州军还是过了河?
“过河的青州军有多少人,主将是何人?”
“看旗帜应该是胡庸的背矛营,人马约莫在八千开外”
高览深吸了一口冷气,五日之前,胡庸明明还在两百里开外的临淄城,他怎么突然间到了这里?
“白闻在青云渡还有多少兵马?你来的时候,战况如何?”
信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兵马折损大半,白都尉快撑不住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边刚折了先锋营,青云渡那边就出了事。
不成,须得快些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