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胜算不大,可若是距城而守,我青州兵有七成的胜算”。
陶谦不无期待地问道:“青州会有援军吗?”
相对于徐州而言,青州才是李贤的根基所在,李贤自然不会顾此失彼,分不清轻重。
“徐州必须要守,但是青州也不能大意,我听说曹操一直在说服袁绍出兵,如果我从青州抽调兵马,万一袁绍趁虚而入,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陶谦知道李贤的意思,青州归顺已久,而徐州尚未有定论,李贤不可能为了一个不确定的未来赌上自己的全部。
事到如今,陶谦只有牢牢抓住李贤这个救命稻草,这样才能确保徐州平安无事。
若不然,以徐州如今的兵力,绝难抵住曹操的兵锋。
喘了几口粗气,陶谦不无忧虑地说道:“袁术此獠只怕也会趁火打劫,我徐州四战之地,前路艰险呀”。
李贤不以为意,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徐州虽然四面皆敌,可袁绍、刘备、袁术他们也不是没有对手,只要我们坚持一段时间,无论来的是谁,他们都得原路回返”。
陶谦松了口气,“两日之后,徐州大事便要托付给你了,是战,是和,全由你一言而决”。
“一战到底”
陶谦苦笑了一声:“在这种危急关头把徐州交给你,等于把你架在火上烤,维中贤弟,为兄实在是无路可走了,只有你才能带领徐州百姓走出一条活路,其他人,我实在是信不过呀”。
“承蒙兄长厚爱,我必定竭尽所能”
“攘外必先安内,我听说东门黄氏可能要对你不利,可尽杀之”
李贤颇为讶异,黄望可以说是陶谦的亲家,他竟然说抛弃就抛弃了。
至于陶谦获知消息的渠道,李贤倒是没有太过惊讶。
陶谦做了这么久的徐州刺史,如果连这点能量都没有,他这几年也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