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可他留下众人的礼物,这便说明他不会故意与人过不去。
花花轿子人人抬,李贤实在没有必要得罪太多人。
无论何时何地,稳定是一切政策的前提,就算李贤想杀鸡儆猴,那也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只会弄巧成拙,让人生出自危之心。
翌日一早,臧霸脸色阴沉,他寻到李贤,抱拳请罪:“末将无能,让刘备、关羽溜掉了”。
一种说不上是兴奋还是遗憾的情绪涌上心头,李贤叹了口气,道:“刘备只有几百兵马,他怎么溜的这么快?”
臧霸咬牙切齿,嘴里道:“刘备小儿太过奸诈,他竟然换了衣盔,没有与军卒同行,而是带了几名亲卫从小道赶路,我挥军掩杀的时候,关羽没有恋战,他带人厮杀了一阵便闯阵而出,我怕暴露了身份,不敢上前拦阻,只能看着他越行越远,末将办事不利请使君责罚”。
李贤摇了摇头,道:“宣高不必自责,刘备早已是惊弓之鸟,你能在最后识破他的诡计,也算是独具慧眼了。”
臧霸涨红了脸,原本他打算拿下刘备的头颅来做投名状,谁知道竟然搞砸了,此时,李贤非但没有喝斥责骂,反而多加赞誉,这让臧霸更是羞愧难当,“使君,末将愿意立下军令状,不斩刘备,誓不罢休”。
李贤摇头说道:“不必了,你既然没有暴露身份,那刘备便奈何不得我们,况且,没了张飞、没了麾下兵马,便是刘备、关羽逃出生天又能怎样?”
“末将担心陶应与刘备勾结到一起”
“不妨事,陶应早已经吓破胆,没有绝对的把握,他不敢前来送死,至于刘备,这厮因为陶应的缘故把麾下兵马丢的一干二净,他奈何不得我们,难道还奈何不得陶应?”
臧霸颇为意外:“刘备敢对付陶应?”
“怎么不敢!刘备这人心狠手辣,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使出任何手段,不过,我估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