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然而,他身后的兵马虽多,可他们身上的军服颜色与卫卒相同,贸然插手,极可能引发更大的混乱,陶商只是老实内敛,可并不代表他是个蠢蛋。
不成,绝不能任由他们厮杀下去!陶商暗下决心,这时候他抬眼看到李贤,顿时眼睛一亮,嘴里道:“李使君还请快快出手!”
“喔?如何出手?”李贤故作不知。
“拦开他们,让他们不要再自相残杀”
李贤似笑非笑,道:“只怕会有误伤”。
每时每刻都有徐州军卒倒下,陶商心急如火:“不妨事,只要能够止住兵戈,李使君尽可放手施为”。
有了这句话,李贤当下大声呼喝:“青州军何在?”
“在!”
“分开他们”
“喏!”
没有赵云统领,青州骑卒依旧井然有序,他们分出一半的人手前去“劝架”,另外一半护在李贤身旁,静观其变。
相对于徐州军来说,青州兵与刘家军一样,都是客军,毫无疑问,只用言语相劝的话,厮杀正酣的三方人马绝不会收手,因而,青州兵的劝架方式也很是特别直接上去厮杀。
反正在外围的人马都是刘家军以及陶应的私兵,只要杀散了他们,自然能够救出宗元的人马。
青州骑卒借助马镫之利,他们在马上发挥了十成的战力,甫一加入战团,刘家军与陶应的私兵便损失惨重。
陶应目眦欲裂,他破口大骂:“贼子敢耳!”
刘备心在滴血,他已经没了根基之地,手中的人马折损之后很难得到有效的补充,然而,这时候一旦认怂,立刻就是前功尽弃的场面。
再者,李贤兵马虽强,可他过于托大,身边只有五百骑卒,这时候,只要大军掩杀,说不定能够将其斩杀当场,报了乐安国的一箭之仇。
复仇的念头涌出之后,很快便在刘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