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来教训我,你也知道我父亲是州牧?眼下他还没有病故,你就这么急着在新主子面前表现了?莫非下邳陈氏的家风就是这样?”
陈登怒发冲冠,口无遮拦的陶应连陈氏都侮辱了,这让他忍无可忍:“够了!二公子,是非曲直我不想与你争辩,我只想告诉你一点,下邳陈氏不是谁都能够折辱的!”
想到陈氏在徐州的力量,陶应忍不住有些后悔,然而,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这时候让他厚颜道歉,无论如何他也抹不下面子。
这该如何是好?
李贤、陈登的插科打诨让宗元缓了一口气,如果可以,他也不想与陶应拼个你死我活。
陶谦毕竟是徐州刺史,如果陶应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非但宗元自己要陪葬,只怕他麾下几百个兄弟也要受到牵连。
谁曾想,陶应一口气不敢撒在陈登身上,却又寻到了宗元这个出气筒。
“来人呐,拿下这贼子!”
“哗哗哗”,一阵甲叶响动声,陶氏私兵大步上前,就要围住宗元。
宗元又惊又怒,他大吼道:“谁敢!”
陶氏私兵置若罔闻,他们只听从陶应一人的命令。
“大兄莫怕,有我们在,谁敢动你!”说话的这人手持巨斧,他大吼大叫着将宗元护在身后。
在持斧巨汉后头,一百多个军汉群情激愤,他们聒噪着涌到前头。
一个要抓人,一个要护人,两方人马各不相让,很快就厮杀作一处。
“铿铿铿”,刚开始,双方都还有所顾及,他们出手间都留有余地,可多人混战,难免会有人失手,一旦见了血,这场面便越发难以收场了。
陶应没想到城门卒竟然敢为宗元出头,一时失策,顿时让他骑虎难下。
另一旁的李贤宛若没事人一般,悠闲自在,陶应心头暗恨,他畏惧骑卒军力,不敢上前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