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萧瑟,吹的树叶哗哗作响,间或有股股冷风拍打着窗棂,像是调皮的孩童在玩耍。
盘膝坐在皮褥上,看着白茫茫的纸窗,李贤思绪万千,只要陶谦一日不死,这徐州便是他说了算。
至于陶应,这家伙一直顶着个纨绔子弟的名头,即便背后有大族支持,也很难窜班夺权。
不过,后世里毛委员说过,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要重视敌人。
陶应再怎么混蛋,他也是陶谦的儿子,在讲究子承父业的时代里,他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对手。
想到这里,李贤问道:“陶应麾下有多少人马?”
于禁早有准备,“陶应自己有三百多私兵,据说他丈人也提供了千余人马,算上刘备的五千人,这就是六千多人”。
“徐州百姓对陶应的感观如何?”
“差的很,陶应在民间的声望还不如他的兄长陶商”
“看来我得早些入城了,省的夜长梦多”
于禁深以为然:“需要我一同出兵吗?”
李贤摇了摇头,“不需要,我这次是应邀而来,可不是来打仗的,这次入城,我就带上赵子龙的一千骑卒吧,其余的人马暂且驻在小沛城外”。
陈登觉得李贤思虑周全,是成大事者就得有异于常人的心胸。
这一次,李贤有陈氏、糜氏相助,早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其他人也觉得不置可否,赵云的骑卒虽然数量不多,但战力超强,只要他们愿意,足以应对数倍于己的敌人。
退一步讲,就算赵云麾下骑卒打不过未知的敌人,他们也可以确保李贤的安危,唯有臧霸神情不爽,这一次他带了五千兵马,原本想立些功勋,可现在来看,这五千人可能压根排不上用场,“使君,刘备阴险、陶应胆大妄为,如果没有大军护送,只怕他们会铤而走险”。
李贤笑道:“不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