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办?”
“苛责过多,过犹不及,顺其自然,又怕日后无力挽回,恳请先生示下”
徐庶没有再卖关子,他说道:“大军滋生骄傲自满的情绪,你们认为其根源是什么?”
“打了胜仗?”
“不错!就是因为打了胜仗,军卒们才培养出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情绪,可如果打败了呢?”
“什么?落败?”
李贤不容置信,太史慈若有所思。
“都尉不是怕军卒们大意坏事吗?”
“没错,战场上两军厮杀容不得半点大意”
“不用担心,只要东莱军、北海军败上一阵,军卒、军将们便会反省自己了”
李贤恍然大悟,徐庶的意思是让东莱军吃些苦头,这样的话,他们才会重新认识自己。
只是,打败仗可远远比打胜仗要来得麻烦。
胜了,什么都好说,可若是败了,一些无关人士难免会思绪万千,想入非非。
徐庶似笑非笑:“都尉舍得抛却常胜将军的名头?”
李贤笑道:“区区虚名不足为信,我李贤从不在乎这些,只要能够让军心士气回到正常的轨道上来,便是败上一次又如何?”
太史慈很是赞赏,扪心自问,就算他处在李贤的位置上,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如此坦然地放弃“虚名”。
徐庶长长吁了口气,李贤能够这么想,也不枉他辛苦一场。
解决了困惑依旧的难题,李贤又在徐庶府中厮混了一阵子,方才告辞离去。
沿途间,太史慈说道:“维中,你认为曹军下一步会去哪里?”
“泰山郡内的这股曹军?”
“没错”
“如果我是曹操,我一定会抓紧攻城,力争在东莱军攻破各地城池之前攻占徐州,不给他人半分窥视的机会,至于李典、乐进的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