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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孔融尚在,李贤不好越俎代庖罢了。
夏侯渊行走在军阵的最前列,他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者四周的一举一动。
越到这个时候,越不能放松警惕。
身后的武阳城依旧没有被大水淹没的迹象,这时候,就算是傻子也能够猜出来,他们又中计了。
些许军将士卒在心中难免会对夏侯渊腹诽一番,可却没人敢宣诸于口。
夏侯渊正在气头上,要是在这时候触怒他,只怕后果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