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别出来身份的五十人外,其他人马都已经聚拢在一处,如何处置,请将军示下”
夏侯渊挥手咬牙,做了个斩首的姿势,嘴里恶狠狠地说道:“杀了,全部杀了”。
“喏!”
这时候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哦。
夏侯渊思来想去,武阳城唯一的破绽就在城内。
最坚固的堡垒往往都是从内部打开的。
前几日,曹军虽然严防死守,可乡民出出进进间,谁也不知道有没有东莱军混入城中。
万一到时候内应攻占城门,接应外头的大军入城,那夏侯渊数日的准备岂不是功亏一篑?
没多久,城内传来一阵惨呼,看模样,应该是入城的外乡客被枭去了头颅。
对此,夏侯渊没有丝毫悔悟之意,战场厮杀原本就是如此,如果对别人狠不下来,那么,在战场上,己方存活的几率势必将大大降低,这是无数个血泪教训总结出来的。
原本夏侯渊还怕李贤驱逐乡民攻城,那样的话,守城的军卒必定会陷入两难的境地。
开门迎接李贤吧,又把夏侯渊置于何地?
可若是闭门不出,难道就任凭东莱军欺凌?
好在李贤没有选择那龌龊的招数,这一点,夏侯渊很是欣赏。
战场厮杀可以勾心斗角,可以斗智斗勇,但是一定不能没有下限,如果一个人连最基本的底线的没有了,这人便不足为信。
两军交战,虽说可以无所不用其极,但是,有些底线还是要遵守的。
谁要是动用乡民来攻城,一定会为千夫所指,受万人唾骂。
整整一日,夏侯渊都有些心绪不宁,他思来想去,仔细分析每一条可能出现的疏漏,可无论他怎么分析,却都是没能分析个所以然。
早在战国时期,墨子弟子禽滑厘在与墨子的一次对话中便将当时的攻城方法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