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就试探李贤的口风,试图送女上门。
李贤没有照盘全收,他是有需求,但不是来者不拒,节操这种东西,有的时候还是残存一些的。
这次,之所以有些饥不择食,实在是因为一个人待的久了,有些寂寞难耐。
糜离开之后,李贤怕这妮子恼怒之下独立离营,急忙吩咐下去,派人跟了过去。
等到确定糜并没有离开,而是入营睡下之后,李贤方才放宽心。
饶是如此,李贤还是不敢有丝毫大意,他再三叮嘱,一定要确保糜的安全。
卫卒们知道李贤与糜相交莫逆,也都没有多想。
安排妥当之后,不知道又辗转反侧了多少次,李贤方才昏昏睡去。
梦中,李贤好像与一个酷似糜缳模样的女子大战了三百回合,其中畅快自不必说,只不过翌日一早,李贤不得不自己动手净身,换了贴身褥衣。
用过早饭之后,糜缳依旧是那副男装的样子,只不过她并没有像往日那般凑到李贤身边,而是隔着老远,冷冷地盯着李贤。
其他人不知道李贤与糜三公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也不敢妄加猜测。
不过,若不是李贤娶妻在先,说不定会有人编篡出他有龙阳之好的说法。
就这么行了三日的功夫,李贤一行人终于回到平昌城。
与十日之前剑拔弩张的氛围截然不同,向南的城门大开着,护城的卫卒笑着打趣,李贤率领军门进入百步之内,这些城卒依旧不曾发觉。
李贤火往上涌,他才走了没几日,平昌城就成了这副模样。
太史慈呢?胡庸、周仓他们呢?
这要是徐州军摸过来,就算有十个平昌城也丢了。
距离城门不过几十步远的时候,卫卒终于发现了不妥。
“啊呔,来者何人!”陡然见到黑压压的人群,卫卒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