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示意军卒离开,嘴里笑道:“三公子,经年未见,不知可好?”
糜缳又哼了一声,他自顾自地盘膝坐下,嘴里道:“不好,很不好”。
李贤被呛了一记,堂堂的糜氏三公子,在这方圆几百里的范围内怎么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怎么可能过的不好?
“三公子说笑了”
“狗屁三公子,谁跟你说笑!”
李贤不知道糜缳发的哪门子火,按理说对方赶了几百里路应该不是只为了对他发火的,说不定另有要事,可现在看对方这模样,不把心头的邪火发出来,只怕什么正事儿也谈不成了。
想到这里,李贤忽而笑道:“不能称呼三公子,那称呼什么?”
“叫我糜缳!”
李贤总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可一时片刻却也想不出在哪里听过,只得接着说道:“你是有了烦心事”。
糜缳翻了个白眼,道:“废话”。
“那我猜猜可好?”
糜缳来了兴趣,“你猜猜看!”
“你衣食无忧,肯定不是为了一日三餐,兄长宠爱,也绝不会是兄弟反目,那么,肯定是为了你的婚事!”
糜缳大惊失色,道:“你怎么知道?你听谁说的?”
李贤没想到糜缳这么激动,他故作深沉地说道:“我掐指一算算到的呀”。
糜缳深深看了李贤一眼,道:“装神弄鬼,装什么神棍!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真的知道了”。
“知道什么?”
“没什么”
“你告诉我呀,只有告诉我,我才能为你解决问题,你这么闭口不言,我也不是神仙,肯定无能为力”
“你真能为我解决苦恼?”
“说说看?”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李贤又被呛了一记,当下无奈,道:“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