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累了无数的厮杀经验。
甫一接触,犀利的枪兵就捅穿了徐州兵脆弱的防线。
事发突然,谁也没想到北海军竟然敢兵出险招。
措手不及之下,原本因为攻城遇挫而急剧下降的士气再度一落千丈,若不是顾及督战队的存在,徐州军前军的几千名军卒早就开溜了,又哪里会滞留在原地?
然而,军卒虽在,可他们的勇气却没有了。
没有战意的军卒,如同行尸走肉。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伙徐州军的战力甚至还比不得卞喜的人马。
最起码卞喜麾下的贼寇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而战,可眼下的徐州军卒却完全找不到卖命的理由。
太平日子过的久了,安逸的时光早已经将军卒身上的戾气消磨殆尽。
一支军队有没有信仰,有没有心理寄托,这关系到军心士气,甚至直接影响到一场战争的失败。
“顶住,都他娘的顶住,谁再敢逃,格杀勿论”,前军统领已经吼破了嗓子,他举起血染的大刀,**裸地威胁起来。
刀上的血全都是逃卒的血,前前后后,为了杀鸡儆猴,前军大将已经斩杀了五名军卒。
只可惜,在东莱军势若疯狂的攻击下,还是有越来越多的军卒选择了逃跑。
留在原地,肯定会被北海军杀死,可若是往回逃窜,只要躲过督战队的屠刀,存活下来的几率大大增加。
“杀,杀,杀!”胡庸完全杀红了眼,在他的统领下,正兵营的军卒势如破竹,城头上,太史慈看的心摇神曳。
“维中,不如让我也冲他一阵吧?”
太史慈主动邀战,李贤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这时候,城下的形势大好,陶应调派的两路兵马虽然已经将背嵬军、正兵营彻底包抄了起来,可卖命往前狠凿的东莱军完全没给敌人留下追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