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战阵都显得精神抖擞,浑身上下好像有使不完的气力一般。
“徐州军可是有两万之众”
“怕个鸟?夏侯渊的两万大军都被咱们杀的丢盔卸甲,这区区徐州军又何足为惧?”
“我给你两千兵马,你可敢出城冲阵?”
胡庸大喜,“有何不敢?”
徐庶劝阻道,“使君三思,据城而守,陶应不足为惧,可若是出城溺战,只怕会落入他们的圈套呀”。
李贤解释道:“适才那番攻击,先生以为徐州军战力如何?”
徐庶瞥起眉头,道:“无论前进还是退却,徐州军都显得游刃有余,看模样,这支兵马应该算是当前劲敌,只不过,对方好像压根没有攻城的打算,要不然不会连攻城的器械都没有”。
“不错,先生一语中的,徐州军不可小觑,适才落败,不伤其根本,一旦他们缓过劲来,没有十天半个月的厮杀,怕是绝难分出胜负的”
“使君的意思是?”
“我琢磨着,陶应似乎压根没有预料到我们也敢距城反击,那么,这时候开城袭击,岂不是更加出乎他的意料?”
徐庶吸了口冷气,李贤的战术可谓危险到了极处。
兵行险招。
一旦胡庸陷入徐州军的包围之中,守军是否该出城援手?
万一陶应麾下兵马趁隙入城,这又该如何是好?
“既然使君决意已下,那么,还请使君准许背嵬军一道出城,城头交由神策军驻守,徐和麾下兵马随时待命”
“先生算无遗珠,就这么定了,胡庸,你与周仓一道出城冲阵,记住,不可恋战,兵马出城之后直往大纛而去,若是能够一战掳获陶应,这次就算我们赢了“
“喏!”
“徐盛,正兵营、背嵬军走后,这城防可就要交给你了,你可有异议?”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