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压根没想到守军的射程竟然这么远,一着不慎之下,顿时折损了五六十条性命。
“快,快离开此处!”
等到卞喜察觉出不妥,命令麾下兵马撤离的时候,第二轮箭羽又来了。
这一次,躲闪不及的三十多人又死在了箭下。
连李贤的影子都没有见到就折损了近百人,这口气让卞喜如何咽的下?
“啊呀呀,气煞我也,气煞我也,告诉城头的守军,再不开城,待会破城之后,必定鸡犬不留!”
恼羞成怒之下,卞喜再也顾不得伪装,他吼出了自己的本色。
烧杀劫掠,这才是黄巾军的拿手好戏。
听到这里,卞喜身旁的黄巾裨将全都大喜过望。
投降曹操过后,大家伙儿都憋屈了好久,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一座像样的城池,等到破城之后一定得好生乐和乐和!
“没听见吗?告诉守军,再不开门乞降,破城之后让他们血流成河!”
贼军兵将兴奋的“嗷嗷”直叫。
野兽般的嚎叫让临济县令后怕不已,贼寇果然是贼寇,哪怕他们伪装成官军也摆脱不了那嗜血的本性。
好在适才没有听信贼寇的呼喊,如若不然,这会儿冲入城中的只怕就是黄巾了。
想到黄巾的凶残程度,临济守军俱是恐惧不已。
卞喜的恼羞成怒李贤看在眼里,他笑道:“使君看到了吧,贼人已经图穷匕见了,眼瞅着用计不成,便打算来硬的”。
“长史所言极是,长史所言极是”,县令擦去了额头的冷汗,再不敢多言。
事实明摆着,不管卞喜因为什么原因抵达临济城,城内的乡民士绅要想安安稳稳地活着,那就必须依靠李贤,指望他麾下的东莱军能够顶住卞喜的攻击。
如若不然,发出必杀令的黄巾军肯定饶不了满城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