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诡计层出不穷,若是城内有人受其蛊惑,只怕这城是难以守住的”。
临济县令心里暗道,原来李贤在这里等着他!
什么受贼人蛊惑,还不是怕城内乡民立场不坚,首鼠两端?
既然明白了李贤的意思,临济县令也就冷静下来,只要不是取他的身家性命,百贯家财就好!
至于黄巾,谁都知道黄巾穷凶极恶,谁疯了才会投降他们。
想到这里,临济县令拍着胸脯说道:“黄巾是贼,自古以来官贼势不两立,长史宽心,就算贼人说的天花乱坠,我也不会去信的”。
“使君不信,可如果别人的人相信呢?”
“长史放心,我会向他们言明厉害,绝不会有人听信谣言!”
“嗯,如果是这样的话,贼寇必定有来无回”
李贤使的这激将法,就是怕卞喜到来之后亮明了官军的身份,那时候城内官吏说不定会畏惧曹操的势力,里应外合。
提前逼着临济县令表态,可以在最大程度上避免上述的情形出现。
李贤的算盘临济县令自然是不明白的,他压根不知道如今卞喜早已经归顺了曹操,不再是黄巾了。
倘若知道真相,临济县令会向着谁,确实还在模棱两可之间。
十里开外的地方,卞喜麾下头领纵马扬鞭,嘴里道:“大头领,横刀立马,随心所欲,这样的日子才是我们想要的呀,要是按照我说呀,杀了李贤为二头领报仇之后咱们干脆继续做黄巾好了,省的受那曹操的鸟气”。
卞喜不置可否,“想那么多作甚,先把李贤小儿宰了再说”。
“哈哈,大头领所言极是”
为了追赶李贤,卞喜丢下大队人马,独自率领一千名骑军追了过来。
没曾想,紧追慢赶还是晚了一步,让李贤躲进了临济城。
望着高大的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