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下,糜竺对糜缳自然有些异乎寻常的溺爱。
听到糜竺肯认账,糜缳嘴角咧起一个小小的弧度,道:“我要船,我要糜氏所有的船”。
“你要船干什么?”
这时候虽然是海贸的淡季,但糜氏所有的船只加起来,数量也在三百艘开外。
如此规模的船队,一旦有了折损,开春之后糜氏的生意肯定会受到影响。
糜竺疼爱糜缳,却也不想拿家族的生意来冒险。
“不是我要用,是孔北海要用!”
“什么?孔融要用船,他要船干什么?”
“不过是运些人罢了,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吧”
糜竺没好气地瞪了糜缳一眼,道:“快说,孔融是知礼之人,绝不会无缘无故要用我们的船,你一定有什么瞒着我”。
糜缳翻了翻白眼,道:“没错,孔融答应我们,事成之后会把北海郡内的盐货专营权交给我们”。
“竟有这等事?”
“那还有假!”
“也罢,孔融此人极好脸面,这一次要是回绝了他,只怕糜氏在北海的日子就难熬了,嗯,既然是双方各有裨益的事情,那就把船借给他使唤吧”
糜缳没想到自家兄长这么好说话,他心里准备了很多的说辞,一时之间都没了用武之地,“大兄,你就不问问孔融想做什么?”
“孔融如果想让我们知道,自然会告诉我们,如果不想让我们知道,那么我们还是什么都不要知道的好”
绕口一般的措辞,让糜缳大为佩服。
兄妹二人又商议了一番,决定立即抽调船只前往北海郡。
都昌城内,李贤的兵马休整了两天两夜便再度开拨了。
临行之前,刘备毛遂自荐,也想跟随李贤出征杀敌,却被孔融好言相劝,稳了下来。
开玩笑,刘备身上可是有个“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