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笑意没有持续多久便凝固住了。
“什么?周仓中计?麾下兵马只逃出一千多人?刘贺三千兵马兵败在先?这是徐州的哪股强军来援了?”
“回渠帅,逃回来的弟兄们说,来的根本不是徐州的兵马,而是介亭的兵马”
“啥玩意儿?介亭?介亭有什么大将?周仓怎么就中计了?”
别的兵马败了也就败了,可周仓此人却有万夫不当之勇,怎么会中计就擒了呢?
几个月以来,管亥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疑虑重重。
“据说是一个名叫李贤的游缴,夷安的张饶也死在此子手中”
管亥眼皮一跳,张饶是什么人他可是清楚的很,这家伙虽然狂妄自大,可确实有几分本领,不然的话,张饶也不可能混出个定莱将军的名号。
前些时日还听说张饶麾下聚集了万余人马,正在围困夷安,声势日壮,这样的人物,怎么说死就死了?
别说是中计的周仓,就连管亥都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李贤?还他娘的只是个游缴?你确定你没有听错?张饶、周仓都败在他手?”
“小人以项上头颅担保,绝不会有错,张饶的头颅周统领亲眼所见,所以才认赌服输,入了沐家堡”
“周仓这个蠢货!”管亥破口大骂,在这攻打都昌的紧要关头,他绝对不能容忍任何程度的滋扰。
前前后后六千多人马呀,就这么败在了一个小小的沐家堡,败在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游缴手中。
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若非都昌城一役太过重要,管亥都想领军去会一会那李贤!
“李贤,李贤,等老子破了都昌城,一定亲手拧下你的脑袋!”丢下这么一句狠话,管亥再度把心思放到攻打都昌城上面。
管亥没打算招惹李贤,李贤却打算给管亥一些“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