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的不满,只好解释道:“弟兄们第一次用这短矛,难免有些手生,下一次,下一次熟能生巧就好了。”
李贤翻着白眼,道:“你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
胡庸松了口气,“还请游缴指教!”
“短矛与弓箭一样,都是远程武器,你什么时候见到有人拿着弓箭乱射一通的?”
胡庸不是傻子,他恍然大悟,叫道:“我知道了,游缴是嫌我刚才只顾着自己搏杀,没有指挥他们是吧?”
李贤冷哼一声,做出一副算你识相的表情。
胡庸急忙表态:“我明白了,下一次贼寇再来的时候,我一定指挥妥当,不让游缴失望!”
李贤挥了挥手,示意胡庸滚蛋。
胡庸倒也不怒,他嬉皮笑脸地离开了。
周仓早就注意到了胡庸,这小子看上去岁数不大,但无论是力气,还是手里的准头都很是有一套。
可就是这样一个少年俊杰偏偏对李贤言听计从,这说明什么?
说明李贤肯定有过人之处,要不然,胡庸这种少年是绝对不会轻易服人的。
周仓心里忍不住对李贤生出了一丝好奇。
堡外,官军用绳索缒下了几个军卒,让他们把堡外的短矛收敛了起来。
贼寇们一开始试图扰乱官军的行动,可丢下几具尸首之后也不得不放弃了。
接下来,整整一个下午,无论是官军还是贼寇都没有任何大规模的行动。
贼寇依旧在准备器械,订做厚实的木盾,而官军似乎在养精蓄锐,双方井水不犯河水,倒是显得一片安详。
上半夜,介亭的兵勇们早早地睡下了,堡外的贼寇们却围着篝火,吃着抢来的酒肉,有急色的家伙甚至抱着劫掠来的女人干起了羞人的事情。
不知道喧哗了多久,贼寇们才沉沉睡去。
子时三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