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好在江云漪没有事,不然她们万死难辞其咎。
这会子江云漪醒过来,人也很健康,她们不由松了一口气。只要人醒了,那就应该没事了。
“我酒量怎么这么差!”
江云漪喝过醒酒汤后,还是觉得头疼得很,使劲地拍了拍头,感觉还是迷迷糊糊的。
汇宾楼的酒何时有这么厉害的后劲,她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哪。
“主子!”
青杏和银杏见端木阳进来,忙行了礼,见他的脸色不大好,行过礼后,就知趣地退了下去。
今儿江云漪被温逸抱回来的事儿,端木阳不知道要何时能消火呢。她们还是不要在这里碍事的好。
“是不是头很疼?”
端木阳走过来,脸上的表情柔和了很多,伸手为江云漪按摩。他会把他的丫头紧紧地揣在手里,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不可能放手!
“端木,你脸色不大好?”
江云漪被端木阳伺侯得很舒服,不由闭上眼,待头疼缓解了不少之后,转过身就看到端木阳面色很差。
“丫头,今儿你被人下药了,是温逸送你回来的。他抱着你上的马车,现在外头流言满天飞!”
端木阳的大手抚上江云漪细嫩柔滑的脸颊,满心满眼的只有眼前这个女子。想到温逸抱着她的模样,想到她温顺地任温逸抱着的样子,他的心就抽着疼。
即使那个时侯江云漪是不知情的,可是他就是不想他的丫头让任何人碰,尤其是那个人还对他的丫头心怀不轨。
“下药?不可能!人家给我下药,我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不对,今儿那酒再烈,我也不可能喝几杯就醉了啊。端木,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江云漪本来已经不是很疼的头,又不自觉的疼了起来。竟然有人能给她下药,这是她始料不及的。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