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然后跟素叶说,“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叶叶,是我没管好和教好柏宵,是我错了。”
素叶悲悯地看着他,点了点头,然后拉过小静好的手说,“走,咱们不跟小叔叔玩啊。”
小静好就这么被领走了。
年柏宵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然后嚷嚷道,“我说错什么了?喂!我现在的汉语不要太好,看嘛,我都学会说上海话了。人家狗不叫就不要它了?哪有这个道理?”
年柏彦和素叶相互看了一眼,都没搭理他。
3.
某天,小静好坐着年柏彦的车回来,回到家里后她就坐在了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年柏彦上前跟她说,“妈妈不是说了吗,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要洗手。”
“爸爸~~”小静好搂住了他的脖子。
年柏彦一看这样就知道她必然是心里有事,便抱着她一起坐在了沙发上,问她怎么了。小静好眼珠子转了转,问,“是爸爸更疼好好还是妈妈呀?”
年柏彦笑了,“爸爸妈妈都是一样疼好好的。”
“那我调皮的时候妈妈还责备过我呢,还让我罚站,爸爸会吗?”小静好十分认真地问。
年柏彦回答,“爸爸当然不会责罚你了。”
小静好放心了,拉着年柏彦的手说,“幼儿园老师跟我说,她要开个很小型很小型的家长会议,我想了想,觉得还是爸爸去比较好。”
“要开家长会了?”年柏彦笑问。
小静好点头。
“可是什么是很小型很小型的会议?”
小静好咬咬唇,耷拉着脑袋,半晌后小声地说,“很小型很小型的会议就是……只有班主任和爸爸两个人……”
4.
这一晚,年柏彦一家三口在家中吃饭,小静好吃得津津有味,突然,放下了筷子问年柏彦,“爸爸,离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