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打败雍博文,那还不如期望着母猪能上树。
苏涣章无时无刻不想的是压制雍博文的上升势头,以防再出现一个如鱼承世般的北方术法界龙头,那对总会和南方系法师而言,将是灾难xìng的后果。
就苏涣章之前对雍博文相关资料的了解而言,雍博文很显然是一个冲动易怒的人,有点二杆子的xìng格,觉得被白令海等人当众一挑拨,再加上之前陷害的底火,十之仈jiǔ会当场翻脸动手。
可让苏涣章万没想到的是,雍博文居然沉稳若此,根本就不理会白令海等人的挑拨,直接就把茅头对准了他这个最高领导。
“好了,白令海,不要胡闹了,今天是给雍大天师接风洗尘,开玩笑要适度!”
苏涣章对着雍博文呵斥了一句,转而对雍博文道:“他们年轻人胡闹惯了,也不知道分个场合,雍大天师不要在意!”
再怎么不忿,可苏涣章发了话,白令海也不能不给面子,只冲着雍博文冷哼一声,“有机会再向雍大天师讨教,希望到时候你可不要再找手下挡驾了!”
雍博文微微一笑:“我也希望你能找到这个机会!”
服务人员迅速上来收拾场面,带着那帮子二世祖下去换衣服,只是他们大失了面子,换了衣服就直接走人,竟是没有一个回来继续参加宴会的,只有白令海留了下来,跑到陆飞他们那一桌凑了把椅子。
经过这一打岔,先前苏涣章刻意营造出来的和谐气氛荡然无存。
雍博文坐到位置上,苏涣章举杯干巴巴地说了两句欢迎辞,便宣布宴会开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僵硬的气氛才算略有缓和,众人开始串桌敬酒,雍博文是主宾,多数敬酒的都是冲着他来的,好在雍大天师酒量也算不差,而且这桌子都是总会的最高领导,来敬酒的也不敢太过份,往往抿一口,也就算应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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