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上雍博文两句。不过到了鱼大主席这里,也就为止了,鱼承世嗯嗯啊啊地听着,表示一下自己的为难,说明这是人家雍博文公司自己的私事儿,他实在是管不到之类的。挡了下来之后,也不跟雍博文讲这些没有用的事情,有什么压力都他一肩挑了下来。
日后,当雍博文开始不得不直面类似的压力时,才恍然感觉到这段时间的轻松与畅意。这个时候的鱼承世就好像是一株参天大树,而他正站在树下借光,伸展的枝叶为他挡去了所有的风雨雷暴。
如此忽忽然过了十几日,眼看着到了十一月底,第十九届全国法师代表大会在上海招开,鱼承世带着一众春城代表起程前往上海,随行人员中没有雍博文。
雍博文与其他春城法师协会主要干部到机场给鱼承世送行。
鱼承世便握着雍博文的手说,我这次原本是想把带你去参加大会,顺便给你争取个执行理事的位置,但又一想你现在根基还浅,硬争来这个位置反而是让你成为众矢之的,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不如先缓缓,先把这个紫徽身份稳定下来,把自己的事情根基打牢,等明天换届大选举的时候再去争取也不迟。
其实鱼承世主要还是担心那个大凶的占卜结果。
如果他没灾没难的,那把雍博文捧上去,也没什么问题,有事情由他鱼大主席帮顶就是了,可万一他过不去那个坎,这么做就等于是害雍博文一样,思来想去,他最终改变了主意,决定依照之前的约定,推陆飞上位,给雍博文和鱼纯冰换些人情以备不测。
雍博文自是不知道鱼承世这么多想法,对于当总会执行理事什么的,他也不怎么在意,真要让他当上了,他只怕还不自在呢。见鱼承世跟自己解释,便笑说没问题,一切听鱼主席安排。
鱼承世又叮嘱了其他协会干部一番后,这才带着众春城代表登机离开。
鱼承世一行人离开的第四天,雍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