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派都在红朝压制下猫着不敢露头,才轮到他们上位,没本事没实力,自然做不了多少事情,畏难惧险,摘桃子捞好处争先恐后,做事情吃辛苦恐先争后,以至于总会的工作在当时是一片乌烟瘴气。
鱼承世做为新人进入该办公室后,很快就得到了领导重视,被派下去考核各地法师协会,主要考核范围就是北方和中原,至于南方的好地方是轮不到他的。可鱼承世是谁啊,别人认为是难啃的骨头,在他看来却是大好时机,他正是借着这一段的工作,在北方和中原大拉关系,广布人脉,不仅本职工作出色完成,而且还稍带手劝了北方与中原地区许多持敌视观望态度的大门派整体加入法师协会。可以说,法师协会在北方与中原的建立与发展深深烙下了鱼承世的影子。以至于到了后来,中原与北方法师协会皆视鱼承世为自己在总会的代表,有什么事情都找他协商,以至于鱼承世在中原与北方法师协会间的面子比部长、执行理事都大,实职虽然只是个小小职员,但影响力已经连副主席都比不上了。
总会方面对于鱼承世的影响力扩张如此之快,感到了畏惧,因为已经有传言说中原和北方的法师协会打算在下一次全国法师代表大会的时候,直接把鱼承世推到副主席的位置上。这是一直掌握着总会权利的岭南派系绝不愿意见到的事情,于是总会在全国法师代表大会开幕之前,一纸调令,把鱼承世派回到他出身的春城,任命他担任春城法师协会的会长。表面上,从一个普通职员被任命为地方大市的法师协会主席,那是绝对高升,但实际上却是把鱼承世踢出了总会,以消除他的影响力。
可惜总会方面反应的实在是有点迟钝,鱼承世当时可以说是大势初成,即使是返回春城,依旧保持着自己巨大的影响力,不仅将整个春城迅速经营得如水桶般针扎不进水泼不进,在东北三省基本上也是说一不二,进而辐射整个北方,被视为北方势力的龙头代表,中原诸势力也是认鱼承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