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随意奇装异服。
这都是题外话,只是由此可以看出国内法师协会对于着装的态度那是相当严肃的。
丘作福身为一地法师协会主席,那就是整个地方上所有法师的表率,首先在着装上就要严谨自律,一定要与自己的身份相符,所以雍博文看到他穿着白巫师袍,才会脱口问他是不是巫师。但雍博文马上就意识到不对了。国内法师协会什么时候有正牌的巫师当主席了?哪怕他是黄皮白心的香蕉人也不行啊。
因为百年大战的缘故,国内法师协会从上到下都对欧美,尤其是教廷和巫师公会抱有警惕,如丘作福这般为西方势力重入中国摇旗呐喊的着实是没有多少。出于对西方势力的警觉,虽然这些年协会也派了不少留学生出去,但基本上只是普通的交流学习,不加入国外的法师协会,也不会成为任何流派的正式成员。尤其是巫师公会,更是重点防范对象,至今为止,中国法师协会都没有往巫师公会所开设的各学校派出过公派留学生。
而不成为正式成员,就没有资格穿着该流派的服装。
丘作福既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穿起了巫师袍,那想来就是巫师公会的正式巫师了。一个巫师公会的正式巫师居然能成为国内一个重量级地方法师协会的主席,这本身就是让人很难置信的事情。
所以雍博文才会有此一问。
古俊鸣撇了撇嘴,道:“他是什么个狗屁巫师,都没学过巫师公会的一派法术,也没上过巫师公会的学校,更没有传承导师,怎么可能是巫师。”他出身南方大派,自幼生长在广东,对这边法师协会的事情那是门清,尤其丘作福又是这么一个相当知名的争议人物,对于他的八卦都不用刻意打听,就能知道得满萝满筐。
雍博文大奇,“不是巫师,他怎么敢穿巫师袍?”
“他是巫师公会的名誉会员。”古俊鸣顿了顿,又道,“他当年在德国自然魔法学派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