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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打算到澳大利亚来之后,雍博文就曾无数次地设想过与古德里安这位澳大利亚法师协会会长见面时的情景。
就如同玩游戏下副本般,这位澳大利亚法师协会会长俨然就是等同于最后BOSS的存在。当最终见面的时候,或许二话不说大打出手,或许会冠冕堂皇地指责,或许会拥呼一帮子小弟一拥而上,或许会很正气凛然地把儿子交出来任由处置什么都想到了,唯独没想到这位澳大利亚法师协会的会长先生居然有跟陌生人谈心的爱好,明明头一次见面,明明已经处在势不两立的形势下,他居然好整以暇地点上烟在这里闲扯!
这情景也未免太扯蛋了。
可是古德里安不动手,雍博文也不好意思上去开扁。
在雍博文的念头里,澳大利亚法师协会行事邪恶,但具体到古德里安这么个没有交集的人身上,却很难形成具体的恶感,要是这位会长像地下基地那些法师般话都不说上来开战,那倒好解决了,打一架看谁拳头大也就是了,可他却偏偏拉开侃大山的架势!对着这么个态度说不上恶的陌生人,雍大天师着实下不去手打脸。
古德里安兀自喋喋不休。
“你既然去过地下基地,肯定看到那些实验室了吧,或许还取了证,到时候拿到国际法师委员会去一出示,澳大利亚法师协会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结果,弄不好与当年艾萨拉派一个下场。不,甚至还不如艾萨拉派,至少艾萨拉派还有值得利用的地方,能让人暗中保下他们的延续,而我们澳大利亚法师协会却没那个价值,只要国际法师委员一道通碟,不说别的国家,美国肯定会第一个动手,先平了我们再说。到时候,我们这澳大利亚可就是明正言顺的美国法师协会分部了。这可是他们琢磨了很久的事情了。”
雍博文忍无可忍,打断古德里安,“里奇会长,如果没有其它事情,我就先走了。”古德里安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