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以千计的目光,从全世界各个位置聚集到了悉尼,聚集到了阿芙洛狄忒会所。
于是,当雍博文第一个从阿芙洛狄忒会所大厅冲到院落中的时候,莫多克克利夫兰,立刻成了世界级的名人。
“这家伙是哪个?”
“这是哪个国家的法师?”
“从来没听过这个人,看起来不像是什么有背景的,要不然也不会冲在最前面当炮灰。”
“快看,这是莫多克啊,他居然冲在最前面,不,居然是他在领导!”
这最后一句话是安道尔公国法师协会会长说的,当时这位给大国法师当了一辈子三孙子的会长大人激动得热泪盈眶。
看到如同过境蝗虫般满天盘旋的直升机时,几乎所有国际观察团的法师都吓了一跳。
虽然玻璃飞船近在眼前,但面对这么严密的封锁,怎么可能飞得出去?
只怕一升空就是被击落的命。
这里面法师虽然多,但会飞的却是一个没有,真要在空中被击落的话,那绝对是死路一条,就算不摔死,掉到悉尼市区里面,那也是喂腐尸的命啊。
唯有雍博文镇定自若地道:“大家放心,澳大利亚法师协会绝不敢击落这飞船。当初我就说过,只要冲到地面就是胜利,我们就会安全。相信各国法师协会都已经直接质询澳大利亚法师协会,在这种情况下,澳大利亚法师协会绝不敢轻举妄动!而且,我刚刚收到消息,国际法师委员会已经调集监控卫星,这里的一举一动都会通过卫星监控传到国际法师委员会,澳大利亚法师协会怎么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攻击飞船,除非他们是真的疯了!”其实他心里最有底的原因就在于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什么澳大利亚法师协会的阴谋,澳大利亚法师协会急着救这些国际观察团的祖宗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击落他们的飞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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