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过来,扶起雍博文,心痛地摸了摸他头上的大青包,道:“三姨奶,好端端的,你干嘛打他啊。”
“打他怎么了?敢明目张胆地拐走龙虎山的徒,光这一点砍了他也不多!他有这份胆量拐人,却没有护着人的本事,以后你那帮龙虎山的长辈杀上来,拿什么保护你不被抢走!”那中年妇人接过飞回的菜刀,继续切菜,“臭小子,不用你们太平道的本事,用什么佛教的剑法,要让你爷爷看到了,非得大耳刮子扇你不可!”
雍博文心下郁闷,大感没面子,可这是艾莉芸的长辈,也就是他的长辈,也不敢耍脾气,只能忍着头痛陪笑道:“是三姨奶您的本领高强,我用什么也挡不住你这凌厉一击啊。”想着拍拍马屁,给这位长辈留个好印象,艾莉芸既然郑重其事地把他大老远领来见这位长辈,那必然是有用意的,怎么也不能坏了事。
“放屁!”那中年妇人猛得把手中菜刀往菜板上一剁,叉腰怒视雍博文,“你太平道的符杀之术天下无双,当年雍汉生上龙虎山抢苏飘雪的时候,也就是你这个年纪,就靠着一人一剑一手符杀术,连败龙虎山十余长老和我们昆仑派五大高手,当初我师父就是用这一招密云惊雷打的雍汉生,结果被雍汉生破了招数不说,还反击回去,弄得灰头土脸。你自己学的本事不到家,不要说什么太平道的符法不行!”
得拍马屁还拍到马脚上去了。
雍博文也不敢说话,只能诺诺应是。
艾莉芸却是不依了,又过去拉着那中年妇人的手臂道:“三姨奶,你这话就说得有点偏颇了。雍爷爷当年那是跟着松岩真人学艺的,又经过那么战事,本事自然了得,可小文打小就没了长辈,这些法术全靠自学,又没经过多少实战,怎么能跟雍爷爷比。”
“学艺不精自然要加倍努力,说这些废话有什么用,我要是他的敌人,这一刀就把他砍死了,哪还会给他工夫解释什么从小自学这些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