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是樱木……”
“啪……”
看起来已经吓破了胆子的女孩儿竟然倔强无比,脸都被打得变得形,依然不肯改口。
樱木夏森叹了口气,扭头对鱼承世道:“接下来要用一些酷刑了,可能不太适合有女士在旁。”他说着看了看站在鱼承世身旁的梁婷婷,这是整个屋里唯一的女性,虽然日本法师协会也有不少女性高级法师在宴会场上,但从一开始就没有进来,显然是预料到会有什么场面,预先避开。
梁婷婷本来就有些不忍,见樱木夏森如此说,微一点头,起身就往外走,还没等走出房间,就听身后传来布料撕裂的声响,还有井上真衣惊慌的叫声,她忍不住回头瞧了眼,却见井上真衣已经被扒得精光,四肢大张平放在地上,一个手中持着细长金针的日本法师正半跪在她身旁,将金针对着她胸前翘起的两粒樱桃扎了下去。梁婷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觉得自己家胸部要害似乎也痛了起来,连忙紧迈几步,走出房间,并将房门带好。房间中的惨叫蓦得上了一个台阶,穿透房门墙壁的阻隔,传入外间的走廊。站在门外守卫的日本法师恍若未觉。梁婷婷走得稍远些,站在窗前向外张望,此时刚刚入夜,天尚未完全黑下来,可以看到一队队日本法师正在别墅外巡视,原本是没有这些巡逻队的,显然是刺杀生后,日本法师协会对别墅的保卫工作重新进行了安排。
房间中的尖厉惨叫一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慢慢弱了下去,到最后渐不可闻。梁婷婷忍不住往房间门口挪了挪,侧耳细听,房内隐约传来大声呼喝问讯,但回答却听不到。不多时房门打开,众人鱼贯而出,所有人都是脸色铁青,身上带着一股刺鼻的血肉腥臭味道。梁婷婷从人缝中往房间内瞧了一眼,只见几个法师正在收拾房间,井上真衣赤着身体,直挺挺躺在地毯上,已经没了动静。
梁婷婷迎着鱼承世走过去,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