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皱着眉头,略有些不屑地扫了刘意与雍博文一眼,淡淡地说:“两位请坐吧,我父亲马上就过来。”原来他就是费墨的大儿子费鼎新。
“咳,咳,是这样的。”刘意虽然看不到厅中那诡异阴森的一面,但他却一刻也不想在这地方呆下去,陪着笑说,“既然你们在用餐,那我就不打扰了,今天天气已晚,不利于观测,不如我改天再过来好了。”
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专,雍博文见眼前情况不妙,也不敢在这里多逗留,盘算着回头再来的打算跟着说:“是啊,我们今天就不打扰了,改天再来好了。”
“不用改天,今天的日子可是刚刚好啊。”一个声音突然在两人背后响起,这声音嘶哑苍老,有如用铲子刮磨锅底一般难听到了极致。
两人被这难听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身看去,只见一人正站在门口,身着厚实的古式长衫,头顶礼帽眼戴墨镜脸上蒙着一条大围巾,全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仿佛一个大吃的棕子,瞧那身形高矮正是费墨。正是夏日最炎热的时节,他这身不伦不类的打扮要是走到街上多半会让人当成疯子笑话,但在此刻这种诡异的环境之下,却分外显出阴森恐怖的意思。
“费先生,您怎么了。”韩雅极为不解,关切地问,“是身体不舒服吗?”
费墨桀桀怪笑道:“是啊,我现在不光身体不舒服,心里也很不舒服……”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的怨毒愤恨。
韩雅大约是从来没见过费墨这种样子,吓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刘意上前陪笑说:“费老先生,今天已经太晚了,光线暗淡,不适合看风水,我还明天再来吧。”
“不用明天,今天正好。”费墨说这话的时候,紧盯着雍博文,虽然隔着墨镜,那目光中的仇恨之意也清晰地透了出来。
雍博文心中砰砰乱跳,实在是不明白自己帮他把身上的吸气鬼除掉,为什么他却好像在看杀父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