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后位也是模棱两可的态度,因此现在提起这个还不晚,有的是时间让长平王慢慢考虑。
可是出乎如瑾意料,长平王并没有考虑什么,听完了,直接就说:“不必。”
如瑾看他。
他也看如瑾,认真地说:“瑾儿,你的心意我都明白,有妻如此夫复何求。肯说出这些话,是完全将我放在心里——只是我不想走先帝的老路,也彻底厌烦了他那套后宫平衡之术。我不是不能为,而是不想为。我早就决定一辈子只娶一个女人,后来遇到你,定下你,以后也就只要你,只要咱们的孩子,无论当王爷还是皇上,在王府还是后宫,都不可能再要别人。除非是我看走了眼,定的人错了,才会考虑再换一个。可你是错误的人吗?我想要的女人是体贴、智慧、勇敢、大度,眼光长远而心怀天下的,是胸怀坦荡干净澄澈的,这些好处你没有吗?我想要个家,你没给我吗?”
如瑾心潮起伏,努力克制,“阿宙,你若要走这样的路,注定很难很难。”
“虽然注定艰难,但不试过就放弃,我不甘心。”
然后他问,“你呢,你甘心么?因为自己娘家不得力,就退而求其次,将我拱手让给别人,你可甘心?”
当然不甘心!
如瑾眸中升起簇簇火焰。
她死过一次才换来的新生活,怎甘心轻易放弃呢。
既然他已经想得明明白白,肯担当,她又怕什么。娘家不争气,那就她自己争气好了,借不上侯府的力,她将手下势力培养壮大就好了。
凡世间女子之委曲求全,大半来自于男人的粗心大意或刻意为难。此时长平王清清楚楚表明了态度,她全然没有后顾之忧,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呢?
“那么我要做皇后。”如瑾深深看着身边的男子,眼眸明亮,“不许你纳妃,也不许有近身宫女,从始至终都只能有我一个人,只有我站在你身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