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惨白。
佟太太在里间一直不停地挣扎着,呜咽着,头发衣服乱七八糟,哪里还像官太太的样子。
木云娘将刀刃按在佟秋雁脸上,加了些力,立刻引得她尖声喊叫起来。
“姨娘,最后一次机会。”
刀尖扎入皮肉,渗出两滴血珠儿。
“不要!不要!”佟秋雁身子僵硬得一动也不敢动,惊恐盯着木云娘尖叫,“别伤我的脸!别!我说,我什么都说!”
“说吧。半句不实,我就切下去。”
木云娘的刀刃没有拿开,继续按在她脸上。佟秋雁拼命往墙上贴,结结巴巴往出吐字,“别切,别切,我这就说……我……我从哪开始说……”
紧张得神智都不大清楚了。
祝氏冷冷一哂。这时候还顾着自己容貌,也真是心智迥异。
“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许迟疑。”木云娘道。
“好!”佟秋雁答得异常爽快。
“园子里的砒石是谁埋的?”
“是秋水!不是我!”
“从什么时候开始埋的,埋了多久?”
“夏天……不,春天?记不清了,很久很久……”
木云娘手上用力。
“真得记不清了!真的!信我啊!她前前后后埋了好几个月,因为身边总有人看着,不好下手。”
“她想毒害谁?”
“毒……”佟秋雁目光闪烁,木云娘皱了皱眉,吓得她立刻吐口,“毒蓝妃!秋水恨她,要毒死她,后来听说她怀了王爷的孩子……就,就加了量……”
祝氏恨声插言:“你们也想毒害王爷。”
“没有!我从来没害过人,更不敢害王爷,那是要杀头的大罪!我没有!是秋水一意孤行不听我劝,是她做的!”
“园子里花木果蔬都沾了毒,满府人都在吃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