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着昨夜天晚,她几乎就要直接进王府把庶女拎回家中来了。听说如瑾回来了,她赶紧接出二门。
如瑾下了车就扶住母亲,“您怎么跑出这么远,小心身子!”
秦氏一脸焦虑,神色却坚定,拽了女儿往蓝泽的书房走,唬得外院小厮们忙忙乱躲。“瑾儿,这琳丫头是绝对再不能由着她胡来了,今日咱们就去要你父亲一个准话,看要怎么处置她!”
如瑾回家也正要与蓝泽议论此事,索性便由秦氏拽着去了。
蓝泽昨夜大半夜没睡觉,临近天亮才眯了一会,刚起床不久,头疼病又犯了,正在吃药。秦氏也不等他穿戴齐整,直接进了书房外间,隔着帘子跟他说话,坚决要把蓝如琳送回青州去拘禁。
蓝泽连连叹气,“你不说,我也正有此意。昨夜闹出那样的事情来,真真是凶险。倘若咱们灭火不及时,倘若她在外头被拐子拐去,被强人拿去,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如瑾倒是有些意外父亲答应得如此痛快,不由追着问了一句:“此番您算是彻底认清如琳的秉性了?那么跟海家结亲的事……”
“自然作罢!”蓝泽答得痛快,“她敢在家里放火,焉知以后不敢在海家放火?别亲没结成,结出一个仇家来。”
“那么海家您也少走动,王爷曾说,威远伯此人面善心黑,居心叵测,是要紧紧提防的,何况他又有甥女在永安王府。”如瑾索性假托长平王将威远伯损了两句,好让蓝泽彻底与之绝交。
前世蓝如琦曾经做了威远伯次子的继室,蓝家遭难后威远伯可没少“出力”,这等小人,一定不能让其再钻蓝泽的空子了。
“当然当然!”蓝泽满口答应,“上次你不是打发人回来告诫过么,为父早就记住了。昨日海家还请我去聚仙楼饮宴,我都推说头疼不去了。”
如瑾便笑:“侯爷英明。”
蓝泽这么久还是头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