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瑾没好气的低了头。
就听他叹气,“才几天啊。”
才几天?她可有些吃不消了,每天都是疲惫得要命,往日觉得麻烦的月信来了,反而高兴起来。
又听他在那里嘀咕:“怎么会这样呢。还以为能一举成功的。母妃说你这年纪生育是小了些,不过细心调理也无妨。”
这是想什么呢?
如瑾和他朝夕相处几日,听了许多不着调的话在耳朵里,还以为自己脸皮厚了不少,不会事事脸红了,却不料他总是有让人脸红的本事。
“王爷!”
“哎,别恼,逗你玩呢。”长平王挤上榻来,笑吟吟的,“不过也该想这事了吧,我觉得咱们明年就可以得个女儿了。”
为什么是女儿?就算盼,也该盼个儿子吧。他不重视子嗣吗。如瑾诧异,一时都忘了刚才的恼,脱口就问了出来。
长平王说:“女儿好啊,像你一样,让我看看你从小是怎么长大的。”
这都什么古怪念头!
如瑾翻过身去,懒得搭理他了。他就歪在旁边挤着,有一搭无一搭逗着她说话,说着说着就将手伸进了被子里。如瑾好不容易让他安分下来,让他老实抱着自己躺了,建议说:“你回锦绣阁吧?”
“不,怪冷的。”
“那……你去床上睡,别来扰我。”
“放心,只抱着还不行吗。”
他是死活不肯到别处,跟着在榻上腻了一会,到了就寝的时辰,又抱着如瑾挪到床上。如瑾只好如此,躺在他怀里渐渐睡着了。窗外风卷雪晶,暖烘烘的屋子里,最易酣然入梦。
巍巍皇城,寂寂宫廷,到了安寝时分也是四周俱静。
只是偌大一片宫院,夫妻同眠这种事却十分难得,随着皇后年纪渐长,皇帝去凤音宫过夜的时间只局限在了每月那按例的一两天,还往往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