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又能收拾那梅氏。虽然不必跟她客气,总要顾忌江五小姐是不是?”
“那……那奴婢暂且告退。”吉祥觑着如瑾神情,看着还好,这才踌躇退下。
她一走,屋里没了旁人,如瑾脸上的笑就渐渐淡了。
梅琼竟然敢做当面遗绣帕这种事,真是看戏太多看坏了脑袋!那么一个卑怯畏缩眼珠子又太过灵活的人,没将她当回事,谁料她恐怕从一进府就憋着坏呢,要么怎么不在院子里老实吃饭,自个儿跑去逛园子,是不是也想着亲自演一出《游园》?
如瑾心里头的火气腾腾往起冒,勉力压着,自己也惊讶哪里来的无名邪火。
总之,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梅琼要是在眼前,她现在就想发落。
最可气的是,长平王竟然收了那帕子。他就看不出来那梅琼是个什么成色么?接她的帕子,还不如宠爱佟秋雁呢,佟秋雁好歹比她大方些,好看些。
如瑾完全坐直了身子,盘了膝,盯着榻桌上供着的两枝腊梅生闷气。
一会想长平王把那帕子放哪了,一会想着事隔好几日,怎么一点后续都没有,难道他又玩夜里翻墙的把戏去翻江府后院了?
一会想着,莫不是他又故布疑阵,借着梅琼演风流之名?可现在不是情况不同了么,他也好久没做过这种事了,一心当个上进的皇子。
又想,他的确对自己非常好,不然哪里来的今日之礼,这样细心周到的人,会在辰薇院里收别的女人的帕子吗?
莫不是另有缘故?
可又是什么缘故呢?
总归还是他在她的院子里跟梅琼有瓜葛了啊……
反反复复地,一个又一个念头在脑海里冒个不停,一个这个占上风,一会那个占上风,弄得她非常憋闷。
于是扬声叫了丫鬟进来:“什么时辰了?”
“快要摆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