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大夫却不能由咱们请,不然以后万一有个好歹,她定是要赖在咱们身上。”
如瑾点点头:“是,真假与咱们无关,只看着她别让她做蠢事就行了。她有人有银子,要请大夫自己去请,要给丁三少送信也只管去送,只别像今天这样,异想天开地要鼓动人家休正妻。”
秦氏越想越觉烦恼,庶女出逃做外室,万幸人家看着侯府的面子给了她一个平妻之位,并且愿意不声张此事,也算全了两家的脸面。本以为快些将婚事办了就可省心,谁知中间又闹出怀孕的事来。若是丁家人知道了这信,婚事还不知会有什么波折。秦氏对蓝如琳并无好感,也不怕被人由此指点她这嫡母当得不够格,她最担心的是如瑾的名声会被妹妹牵累。
有了一个欢喜做小妾的堂姐,一个下落不明的庶妹,再来一个未婚先孕的妹子,如瑾的人品和清白怎会不被人怀疑指摘,以后想要嫁个好人家恐怕是难了。
秦氏愁眉不展,如瑾一看便知母亲在想什么,眨眨眼睛,十分轻松的笑道:“您别愁,女儿是多出挑的人啊,哪里怕被别人带累?大不了一辈子陪着您,还省了伺候公婆小姑的烦恼呢,多逍遥自在。您好好持家多多攒钱,以后女儿就跟着您吃香喝辣了。”
秦氏又好气又好笑,皱眉呵斥女儿:“怎么也不害臊,什么伺候公婆的话也挂在嘴上说,还有没有女孩家的体统了!”
如瑾就挨到母亲身边抱着她胳膊说笑,一个劲地哄劝宽慰着,又拿了腊月时新买的料子来商量着给小宝宝做衣衫,后来贺姨娘来闲坐说话,秦氏这才暂时将蓝如琳的事情放下,散了愁容。
如瑾陪着母亲消遣了一整天,晚间回到香雪楼才将碧桃和蔻儿都叫道跟前叮嘱,让她们别将此事乱说,也约束着底下人不要胡乱猜疑。碧桃两个郑重点头应了,如瑾又吩咐她们盯着蓝如琳和蓝泽,并注意着丁家是否派人上门。
一切都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