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虚掩着的病房的门,各种感慨,在枕头底下翻出小柔写的信又难受得要死要死的,算了,不想了,心念于此,重新钻进被窝,可能是睡得多了,翻來覆去几十次也沒睡着,沒多久,幺儿这小家伙就开始折腾了,满地乱跑还跟小猫似的直起身子在扒门,我知道,这小家伙八成是要上厕所,穿上鞋子,我带它出了医院,放它自行方便,自己靠在花园里的长椅上望着天空,
这时候,医院的大门突然进來一群黑衣黑裤黑墨镜的人,一开始我还以为这些人是來医院拍电影的,后來才发现,他们竟然朝着我的方向走了过來,
“请问,您是陆离先生么,”摘下墨镜,领头模样的人露出一个麻子脸,我看看它眉弓上面一道用针头缝合留下來的像虫子一样的伤疤不由得一皱眉:“你们是干什么的,”
“哦,我叫魏三,安保公司的,毛总让我们请您过去一趟,”那人说着,在怀里拿出一张名片了,我看了一下,这人还真叫魏三,
“我在养病,有什么话过几天再说吧,”摇摇头,我也说得挺客气,那人听了,有点为难地跟身后那几个人对视一眼,旋即一摊手,开始摆出一副黑-社-会吓唬老百姓常用的那种冷冰冰面无表情的态度:“陆先生,您这样,我们很难做啊,”
“哦,有什么难做的,”他这话音还沒落下呢,身后便传來一个很硬朗的声音,众人回头,來得正是老杨他们,那个叫魏三的人一见老杨,刚刚拿出來的嚣张气焰立即憋了回去,他陪笑着跟老杨点了点头,旋即摆摆手带着那几个人匆匆退去,
“这都干什么的,”叹息一声,我问老杨,
“魏三,打手,毛显芳的狗腿子,”老杨说着,脸上露出鄙夷,随后拍拍我的肩膀问我道:“怎么样,他们沒为难你吧,”
“沒有,”苦笑一下,我说,
用脚心我能想到,他们找我做什么,可我不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