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我摆摆手赶紧跟上九爷的步子上了楼,小胖有点不明所以,说了句“神经病吧”就快步跟了上来。
他怎么想我不知道,但是九爷的心思还是可以看出一点的,从九爷的反应上看,这老家伙肯定看到那东西了,既然他没多作反应,八成是因为那小孩儿没什么大危险,既然他觉得那小孩儿没什么大危险,那不知躲在哪里静静等着我们的一定比这还危险。第一时间更新
从最近这几年的情况看,很多时候我的判断都是正确的,而且,这种判断往往有一个很奇葩的自然规律。
归根到底一句话,好的不灵坏的灵。
说来邪门,本来我还以为乌鸦嘴什么的相当可怕,后来才知道,乌鸦脑袋比那可怕千百倍。
沿着旋梯往上走,红木的楼梯发出咚咚咚的轻响,时间还早,屋里并不明亮,因为窗帘什么的都被我们拉上了,整个二楼都黑黪黪地根本看不见人。
四周都是封闭的,有点闷,走进来的时候还有有一种很轻微的奇怪味道。
九爷走在最前面,扶着墙壁很快就摸到了楼上的开关,壁灯一亮,三个人都给眼前的情景吓得一哆嗦。
在旋梯与二楼衔接着的红地毯上,一个人正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
脑袋朝下,脸向上,白惨惨的一张大脸没有任何表情,手脚都像被打断了似的里出外进不成样子,就连那运动幅度最小的脖子都给人扭成一个极为夸张的直角了。
他就躺在那里,仰着脑袋,用那十分诡异的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们......
没错,躺在楼梯口的那个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穿着人的衣服的纸人。
它身上穿着的是赵女士的衣服,那衣服已经被人撕扯开了,歪歪扭扭地躺在那里,蕾丝的胸衣甩出很远,袒胸露背的好生狼狈。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它脑袋上那根筷子已经让人拔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