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打她屁股的冲动,他将她置回床上,板着脸开口,“给我安分些,把身子养好,再胡思乱想看我如何收拾你!”别以为他下不去手,打她几板子还是舍得的。
晏茵茵绷着脸不说话了。尽管他有表明心迹,可她还是不爽,还是觉得没到达自己的目的。不把他弄到手,她始终不甘心、更不放心。谁知道他是不是哄她、骗她的?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反悔?
能让她彻底放心,除非生米煮成熟饭,也只有这样,她心里才踏实,因为她相信只要他们迈了那一步,就算未来的路再多曲折坎坷,他也不会丢下她不管。
可现在……唉,早知道就不该饿那么久,要不然昨晚都得逞了。只怪自己又没有考虑周到!
晚上,晏骅打了野味回来,晏茵茵吃了许多,总算恢复人气、又变得生龙活虎了。
对他们的事,晏骅就跟不知情一般,别说好奇了,连问都没问一句。安静的打理医谷里的一切,俨然成了这里的仆从,里里外外的活都他一个人做。
对此,晏茵茵也有些不好意思,好歹晏骅是她堂兄,而且还是个男人,可见他又不吭声不出气,她也只能随他去。不过,她也没闲着,摘摘草药、捣鼓药材这些事她也会帮着做。
一连几日,她在谷里过得也舒坦,唯一不满的就是自那一晚后,伍炎南就没在她房里过夜了,这让她的计划一次又一次落空。
……
这天一早,用早饭的时候她说要去给祭拜谷医,伍炎南也没拒绝,将她带到了谷医坟前。
看着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得墓地,那块墓碑顷刻间让晏茵茵湿了眼眶,十年了……
尽管那时她还小,可师公的音容笑貌却一直都记忆深刻。他犹如孩子一般的性子,又不失慈祥和蔼……一幕幕欢乐的往事仿佛就在昨天才发生。他带着他们一群顽童上山下河、爬树翻墙、教他们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