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东西?”楚雨凉猛的睁大眼,“他该不会丢的是一只药瓶吧?”
“嗯。”对此,晏鸿煊也没隐瞒。
楚雨凉开始咬牙切齿,“那瓶子装的还是春。药之类的?”
“嗯。”
“靠!”见他承认,楚雨凉忍不住爆粗。她就说嘛,昨晚楚云洲把兰姑睡了,肯定是有原因的。那老头儿真是为了生理需求也不可能去碰兰姑,今早当面说她不该捡瓶子,这其中绝对有古怪。
现在想想,问题出在佟子贡身上再正常不过了,只有他那种没底线、没节操的人才会有那样的东西。这混蛋,真是个大祸害!
见他清楚昨夜发生的事,楚雨凉也没再支支吾吾了,同他也说了一些自己的看法。
晏鸿煊听着,也没多大的反应,只是最后拍着她安慰道,“你爹的事让他自己处理,他吃过亏,知道该如何做。”
楚雨凉也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以后楚云洲能不能和兰姑好上,这得看他们造化。
……
在楚府住了两夜,因为云娘还受着伤,夫妻俩也不好久留。用过午膳后,夫妻俩就商量趁下午有空回贤王府看看。
当马车停在贤王府大门口时,夫妻俩刚下马车就再次愣住。
同那日一样,晏傅天乘坐的马车依旧停在大门口外,马车旁的太监见到他们,赶紧上前,“王爷,皇上有请。”
晏鸿煊沉着脸朝晏傅天的马车走去,楚雨凉见状,只能在一旁等候。这死皇帝就跟阴魂不散似的,都快烦死个人了。当皇帝是不是很闲?
父子俩再次相见,晏傅天比起上一次,身上少了许多凌厉的气息,就连说话都显得要和蔼了,“我想见你母妃。”
晏鸿煊几乎一口回绝,“她不想见你。”
晏傅天皱眉,严肃的龙颜上多了一丝痛色,“你就算要我给她休书,也该让我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