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要弄得太子府鸡犬不宁吧,可到了太子府之后,她所有的想象都成了空想,压根就无处下手、也不敢轻易下手。这算是她今晚唯一感到失望的。
夫妻俩同样是偷潜着回楚府的。
一回房,楚雨凉就倒在床上狠狠的吐气,“总算回来了……唉!没想到做个贼也这么不容易!”
晏鸿煊摇头坐在床沿边,没搭理她的感叹,只是弯下腰帮她把鞋和裹脚布脱了,看着她白皙如玉的脚丫,突然恶作剧般在她脚板上挠了起来。
“哈哈……”楚雨凉蜷缩成一团,一边笑一边缩脚。“哈哈……爷……别闹了……哈哈……好痒……”
看着她眼泪都出来了,晏鸿煊这才停了手,将她缩成一团的身子捞到自己身上,开始给她脱衣。
楚雨凉一边喘着气一边掐他解恨,“讨厌死了,下次你再挠我脚板心,我咬死你!”
无视她带狠的威胁,将她脱的只剩一条亵裤和肚兜,晏鸿煊单手掀开被子将她放了进去,然后才开始脱自己的衣物。
他没有脱光,穿着亵衣上了床,楚雨凉主动的朝他靠了过去。
相拥而眠,但两个人似乎都没什么睡意。
“爷。”
“嗯。”
“你去太子书房做什么了?”
“放了一些东西在香炉里。”
“嗯?什么东西?”
“……”
“说嘛,什么东西?”
“能让男人无法人道的东西。”
“……?!”闻言,楚雨凉瞬间撑起身子,惊讶的看着他,“爷,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不能人道?也就是说太子有可能会变成不举?
晏鸿煊挑眉,墨眼深邃的看着她的反应,“为夫何时同你开过玩笑?”
楚雨凉掀开被子,皱着眉头坐起了身,嘴里有些抱怨道,“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