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这段时间你就随贤王去贤王府吧。爹平日忙碌,对你多有疏忽,今后有贤王照顾你,爹放心多了。”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楚雨凉只是想安慰安慰他,可听到他这一番话后鼻子突然泛酸,心里很不是滋味。之前他要求自己回府待嫁,现在又当面撵她走,为的是什么,她知道,就是不想她被府中的人伤害到。
那个想伤害她的人是他理应孝敬的人,是他一生都不可弃的人,站在他的立场上,就如同手心和手背一样,不管手心还是手背受伤,他都痛。
尽管她觉得他愚孝至极,可是有时候认真体会一下,就觉得这些事很让人无奈。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强大的内心将所有的情绪压制着,否则还能如何,总不能提刀把生养他的人砍了吧?
若之前她只是感慨这个家没有温暖,那此刻她是真心同情面前这个在朝堂上威风凛凛、功赫有名但在家中却处处隐忍的男人。
“爹,你好好保重自己,我空了就回来看你。”楚雨凉没有拒绝楚云洲的安排,楚府和贤王府离得也不远,想要回来也很容易,在这个时候她不想去忤逆他,就如同上次一样,或许她远离一些,他就少一些为难。
“嗯。”楚云洲摸了摸她的头,牵强的露出一抹笑容,“都要为人妇了,以后做事不可再任性,有何事要多同王爷商议,知道吗?要是我知道你不听话胡作非为,你可别怪我这当爹的不帮你。”
楚雨凉翻白眼,故作调侃的道,“你这老头儿,一点都不可爱,我这盆水还没泼出去呢,你就帮着你未来女婿说话。”
楚云洲忍不住轻‘呵’了一声,脸上总算多了一些温度。转头看向椅子上优雅从容、姿容冠绝的男人,他认真的拱手拘了一礼,“王爷,小女就拜托王爷您多照顾了。老夫失职未能尽人父之责,王爷能替老夫照看女儿,老夫永存感激。”
“嗯。”晏鸿煊点头,不知道是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