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王氏的话,楚雨凉还真的差点咳出一口老血。这老东西分明是在避重就轻,什么冤枉,分明就是他们早对她起了杀心,只要找到个机会就恨不得把她弄死。
晏傅天瞪了一眼王氏,转头看向晏鸿煊,“可有请大夫?伤情可严重?”
晏鸿煊垂眸回道,“回父皇,已请过大夫,楚雨凉的伤势已无大碍,只不过要想痊愈,需养上一段时日。”
“嗯,既如此,那你就带她回去好好养伤。”晏傅天朝他虚抬了抬手,示意他起身。
“儿臣替楚雨凉谢过父皇。”晏鸿煊低着头起身,随即恭敬的告辞,“儿臣告退。”
就这样,楚雨凉被人抬着进了皇宫,不到半个时辰,又被人抬着出了宫门。
出了宫门,坐在马车上,楚雨凉是越想越不对劲。整个过程都像是在作秀走过场一般,她是装病,王氏是装逼,皇上装得让人捉摸不透。
还以为会有多大的麻烦,结果三言两语就完事了。皇上看起来对贤王挺在乎的,可仔细想想,她觉得其中敷衍的味道太重了,问这个、问那个,摆个吓死人的脸,结果问完就完,屁事都没解决,这叫啥意思?
最重要的是皇上把话题岔得太开,她到现在还不知道把她叫去宫里做什么呢。
“想何事?”突然,耳边传来低沉的嗓音。
楚雨凉抬头,看着他突然靠近的俊脸,深如幽潭的眸光带着一丝探究在她脸上打量。敛回思绪,她看了看自己一身素衣的样子,正色的问道,“你早都猜到会是这种结果,对吗?”
他应该知道王氏进宫的目的,所以才把她打扮成重伤的样子,这样楚菱香的事就跟她没一点关系。她爬都爬不起来了,还怎么对楚菱香动手?更何况王氏也亲口承认了对她用家法。
晏鸿煊抿唇不语,只是坐到她身侧很自然的将她肩头搂住,“这几日你尽量待在府中,哪都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