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终于,男人低吼了一声,从牙齿间磨出一个字。
“哦。”楚雨凉点头,脸上带着一丝失落,好似不能服侍他用膳很失望似的。
出了膳堂,她赶紧往拐角跑去,靠在墙上得意的冷笑。
老实说,刚才是有些惊吓的,她还真怕那男人对他动手,毕竟她现在要依靠他,要是他对她动手,她肯定不会老老实实受着,这样一来,他们肯定就闹掰了。
可不那样做,她又不甘心。忙活了一上午水都没喝一口不说,那男人居然还嫌弃饭太硬,这不是故意给她找事做嘛,她压根就不想再去厨房重新烧火。
自从午膳楚雨凉不懂规矩以后,一直到晚上都没被贤王召见,但赵总管却安排了更多的事给她做,美其名曰是让她熟悉,可也只有楚雨凉自己心里清楚,这赵总管肯定是受了某人的意故意为难她的。
连其他男仆用过的夜壶都让她洗,这不是为难她是做什么?
只不过这些楚雨凉都忍了下来。寄人篱下,被人欺负,这是在所难免的,她当初说要做他丫鬟时就已经想到了这些。
翌日,天还未亮,她就被赵总管叫醒,说贤王要进宫,让她去服侍贤王洗漱穿衣。
楚雨凉晚上睡觉本来就浅眠,这天都没亮就被人叫起来做活,可想而知肚子里该装了多少气。
好在火房已经烧好了热水,她只需要把热水送去贤王房里就可以了。
敲门,进屋,她手脚也利索,只是嘴上有些气性,“王爷,可以洗漱了。”
这是她第一次走进这个男人的房间,房间大小合宜,布置也极有条理,看似贵重的家什颜色却简单单调,犹如贤王给她的感觉那般看起来矜贵,可却生不出多少温暖的感觉。
晏鸿煊从床头走过来,已经穿戴整齐,藏青色的蟒袍,威武霸气,目不斜视的神色,带着独有的冷冽气息,从楚雨凉身旁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