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迹校验结果出来了,却没有实用价值,对方刻意隐藏了自己的写作方式,而且很多次都用树枝蘸墨汁书写,好似小孩画画!整个浦海拥有两千三百万人,流动人口六百万!单单笔迹留下的些许证据,毫无作用!”
“还有什么别的吗?”
肖磊继续道:
“这事儿太古怪了,我们市局几十年,从来没遇到过这样案子,刘局长家的防盗窗好像被什么东西用外力强行拉开过,然后又被恢复完整!这动作产生之肯定会有巨大声响,依刘局的身手,至少可以做到报警并且自卫反击的!但现场却没有丝毫搏斗的痕迹,刘局好像是瞬间就被钳制住了,根本就没有反击的机会。”
肖磊身边的一年轻警察道:
“同样奇怪的是,从防盗窗到刘局的书房,有一个客厅的距离,但客厅中却没有任何脚印,甚至脚尖的印记都没留下,他到底是怎么到书房的呢?难道是飞?”
梁处沉吟道:
“或许是从沙发或者什么家具的边角处踩过去的,不过这很难做到。”
肖磊眼睛一亮:
“确实!记得当时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了些许灰尘,很小,有脚尖的大小。”
梁处吃了一惊:
“用脚尖踩在沙发上跃过客厅?这怎么可能!”梁处见多识广,还认识几个兵王,但那些兵王也未必能做到如此程度!
梁处轻轻拍了下桌子,仰头靠在座椅上,沉思。
整个会议室陷入一片寂静,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坐在梁处左手最远处的一约四十岁的中年男子站起身:
“梁处,我一直在想……”他有些犹豫。
梁处睁开了眼,目光灼灼的望着他:
“说!”
中年男子道:
“那个每次给我们警局递交证据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