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忙着一个拍卖会的事情忘记了去美容店做指甲了么?那小丫头片子眼睛跟针尖似的,连她几天没做指甲了都记得一清二楚。
舒童娅貌似深沉地看了舒然一眼,“上次你说那个小家伙也姓梵?我听洋洋说叫梵承嘉,是跟这个姓梵的一个姓吗?”
舒然‘恩’了一声,心里在想着怎么林雪静还没跟梵琛离婚呢?孩子的姓一直跟着梵琛姓,这时间一长,总是有不妥之处,更何况司岚已经知道了!
舒童娅没有再说话,舒然却突然很想听听母亲对这个男人的意见,因为她只是在好几年前听甄暖阳在耳边说了那么几句有关梵琛的话,她怀美洋洋的时候有一次他们同事去郊区农家乐,带回来的夏橙听说就是梵琛家后院的,之后一周之内魏妈妈也松了几箱子夏橙过来,说是从老家带过来的,听说舒然喜欢吃就送过来了,那段时间她吃夏橙吃着都想吐,到现在一想到那个味儿都还心有余悸的,一朝吃个饱,接下来的好几年都不敢吃了。
“真要听?”舒童娅听着女儿的说辞,反问了她一句。
舒然点了点头,席间舒童娅跟梵琛的交流最多,她一向很佩服母亲识人待物的判断力,席间用餐时她有留意到母亲的话,字里行间有着疏远的客套,只有刻意保持疏远的人她才会有这种表情,她对亲近的人是不会用那些措辞说话的,就舒然听着都感觉到了那种生疏的气氛,摆明了说,我跟你不熟,也不想跟你太熟,不想跟你说更深入的东西,只是客套应付一下!
舒然竖起了耳朵,洗耳恭听!
“这人给我的感觉,更侧重功利,因为跟他谈话的时候,他是以精益为中心,三句话有两句不离精益,可见他的目的性很明确,相反,咱们在聊孩子的时候他却一句话都插不进来,唯一说的一件事就是他带承嘉去书城发生的趣事,当然,趣事是其次,但是这个书城还是‘精益’,我已经明白了他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谈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