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活下去的精神支柱!
但是,他不见了,他被吓跑了!
林雪静的那张脸已经变得扭曲起来,她转过脸,用手抓着他的衣领,泪眼朦胧的她看着面前的男人,“把他还给我,你把他还给我--”
有力的臂弯一把将她箍紧,使得她没有力气再挣扎,只能被他箍在怀里动惮不得地拼命喊着‘把他还给我’的话,她没有疯狂到不顾一切的挣扎,而是近似哀求地哭咽,声声啜泣着喊着孩子的名字。
这个被折腾得筋疲力尽的女人,此时哭着求着只为能让自己重新回到那个梦里,她不要被叫醒,梦里就很好,不用面对着让人心碎的残酷现实。
但是,那毕竟是梦!
司岚抱紧怀里的女人,她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衬衣衣襟,她颤抖着喊着孩子的名字,一只手还紧紧地抓住自己心脏的位置,每喊一声手就再抓紧几分,他深深地喘息,也感觉到喘息时心脏的微微颤抖,他甚至是在为自己刚才那么大声的说话而感到了深深的后悔,要撕开一个美好的梦,把残酷的现实给撕开呈现出来,撕心裂肺地痛到清醒的过程是痛苦的,这种非人的折磨就是在暗夜里独行穿梭,找不到方向,他不该那么大声地呵斥她,不该那么残忍--
他让她伏在自己的怀里,感受着她浑身的颤抖,从最初的抗拒到慢慢地接受,这种依赖感是前所未有的,她在他面前一直都是被迫靠近,被迫接受,不敢反抗,不敢说一声‘不’,她靠近时总是战战兢兢,保持着距离地避开着他,记忆中的几次大声地说话也是喝了酒壮胆豁出去不要命地跟他对抗,平日里要她如此安静得依靠,她不敢!
司岚看着小承嘉小心翼翼地将桌子上骨灰盒用那锦布重新包起来,抱在怀里朝他的侧卧走,转身走的时候还朝他看了一眼,那眼神里有浓浓的嘱托和祈求。
照顾好她!
这一晚,客厅和侧卧的灯一直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