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说不管你做的是什么都好吃,结果几天后两人双双得了禽流感,死了,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什么呢?”张晨初敲着二郎腿看着正在松领带的尚卿文,拖长了音调,“啊?尚哥哥?”
尚卿文低头凝眉,睨了捏着鼻子做怪腔的张晨初一眼,捡起办公桌上的那只笔就朝张晨初坐的位置扔出去。
关阳看着尚卿文那模样低头整理文件时忍不住地笑,身体避开了一些,免得自己也跟着张大少遭了殃,昨个儿张大少请客喝酒,他也是其中一个,玩到兴起时张晨初接了个电话,接电话时就笑得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大家不明所以,张晨初在沙发上滚了滚,笑岔了气的他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才说某人成了试验品,听说被灌下了大腕的高浓度白酒,此时浑身汗毛都快燃起来了。
关阳最开始还不知道张大少口中‘某人’说的是谁,后来经过司岚解说才恍然大悟,心里那叫一个颤抖啊!
可怜的大少!
今天早上他照常去嘉年华公寓接大少,临走时大少夫人发现大少的领带没弄好,都走到门口了又把他拉了回去,一阵捣鼓着给扎好,站在旁边的关阳看着她那麻利的手势,最后一下因为有些着急了下手狠狠一拉,关阳惊讶得下巴都险些掉地上了,不过看大少依然很享受的样子,看得他是倒吸一口凉气,一路上关阳最想问的一句话就是--大少,今天,您的脖子,还好吗?
张晨初还在笑,尚卿文扔出去的笔没有让张晨初闭上嘴,狭长的眼睛一眯,阴测测出声:“张晨初,今天不管你秀不秀恩爱,你都会死得很快!”
----------华丽丽结束线,明儿个我要赶回家,下午要收拾,今天就六千字,月初会慢慢加更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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